间被颠覆了,因此造成了很强烈的心理冲击——我发现啊,原来它们也可以这样子——这是从前没有想到过的。” 一开始他皱着眉头说,但慢慢地,像是在言谈间找到了些思路。又或者是水流终于找到了缝隙,便迫不及待地倾泻出去。 他的言辞慢慢变得流畅、神色也不再萎靡、每说一句话,就振作一分。 “所以本质上,是我自己催眠了自己。那女人先对我百般示好,我便觉得她爱我。可我又对她没什么真情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