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滴雨打在木质栏杆上,氤出一片水晕。 风大了起来。狂风将纱幔吹出猎猎声——原本该是罗衣轻舞纱幔帐的厅堂,此刻竟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两分萧杀气。 一息之后,暴雨疯狂落下,天地间一片水汽茫茫。 在这样的烈风、飞纱、倾盆暴雨中,凌空子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案几前,脸上带着平静柔和的表情,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丝起伏。 她说不要放布帘,就没人敢放布帘。 狂风便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