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杀绝的人。 她想念母亲,随时随刻,这份对母亲心心念念的想念,住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,填充了她所有的梦,像血液一样流满了她的身体,像骨头一样长进她的身体里,随着时日的延长,不能回忆,一回忆就会千刀万剐般的疼,那样那样疼的滋味,让飞飞常常的梦里一千次一万次的祈求生死之神,把自己寿光的三十年,交换母亲再活三十年…… 可是,每次恶梦醒来,总是泪,没玩没了的泪,长长的无尽头的梦,这一生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