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头虎脑的,就叫狗头吧。等到他开‘蒙’了,我再去找塾里的先生给这小子讨个名字。” 屋里一片笑声,农夫又张罗着安排饭菜,大家吃了个酒足饭饱,这才笑着离开。 转眼间,狗头已经学会走路了,他在地上笨拙的奔跑着,不时摔倒在地,但却丝毫都不哭不喊,乖巧异常。 狗头五岁,农夫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,终日在田间辛苦劳作,决定送孩子去村里的学堂上学。 ‘私’塾的先生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