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可给连少惊了一下。 这么大的案子,连少也沒敢张嘴让他帮忙捞人,这么大的事情,并不是一个基层刑jǐng能决定的。 “小庆,吃饭了。”连鸿达见连庆回來,招呼他吃饭。 “我吃过了。” “來,过來坐坐,咱们父子好久沒坐下聊过天了。”连庆要上楼,却被连鸿达叫住。 连庆本不想坐,他跟父亲也沒什么话好说,而且上次自己的胳膊的事,父亲也沒给自己做主,还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