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就是他。” 为首的社会人剃了个寸头,戴了个墨镜,大约三十多岁,面向凶恶,径直走到唐振东面前,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來,上下看了唐振东两眼,“小子,你胆子不小啊,打了人还敢安然坐在这里喝酒,够胆sè。” “他调戏我朋友,你说我应该怎么办。” “哼,这里每天有那么多女人被调戏,如果每一个都像你这样,被调戏了就要砸了我这里,那恐怕我这里早成了废墟了。” 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