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顿了一会儿,突然“嘶——”了一声。 “怎么?”顾晏皱眉瞥他,“牙疼?” 燕绥之的眉头皱得比他还深:“你通讯号多少???你再报一遍???” 见他半天没回复,亨利又憋不住了。 亨利: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打听太多?没关系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怕你没有心理准备。 阮野:谢谢。 亨利:我从几位学姐学长那里打听来的,他们说顾律师打分很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