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走了。 燕绥之哭笑不得:“你那天是没请我出办公室,你请我直接回家了,这壮举你是不是已经忘了?” 顾晏走在前面,一声没吭,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聋,亦或只是单纯地懒得理人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电梯这边,然而围着的人有些多,于是顾晏脚尖一转,干脆拐到了楼梯口。 “上楼干什么?”燕绥之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上了三楼。 “刚才说话的时候,我们的当事人达勒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