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老少都有, 偌大的礼堂坐得满满当当。 带过去的几位教授几乎都讲得不错, 带了点儿科普的性质,还都挺幽默。唯独一位老教授水土不服生了病,显得没什么精神, 语速也慢。 当时恰好是个春日的下午,礼堂里人又多 ,容易懒散困倦。于是等那位老先生讲完, 一个礼堂的人都睡死过去了,只剩前两排的人还在扒着眼皮垂死挣扎。 而燕绥之作为压场最后一个开讲, 运气喜人,刚好排在那位老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