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舒服。”燕绥之换了个姿势,揉着脖子松了松筋骨。 拆管线没那么讲究,也不用注意什么位置和手法,自然没再让顾晏帮忙。 他做什么事都不太急,慢条斯理的,尽管抱怨了好几次戴得不舒服,拆的时候也没有一把扯了,而是一根一根地摘。活像他摘的不是什么金属片,而是不小心沾到身上的落叶之类。 “结果怎么样?”他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走到顾晏旁边,去看仪器屏幕。 屏幕上是一个按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