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平日少,调子都比平日懒,他转着手中的玻璃杯说:“不。” 顾晏:“……” “为什么?你不是说希望学生以后都能偶尔去想一下,保持初衷么?”顾晏问这话的时候是皱着眉的。 燕绥之记得那时候的顾晏还不像后来那样总被气走,还能好好说两句话,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当着自己老师的面皱着眉。 “那是给好人的建议。”燕绥之懒洋洋的,又有些漫不经心。他说着转头冲顾晏笑了一声,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