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 似乎不大高兴, 可能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。 不过鉴于他每天都不高兴,一时间很难判断他只是习惯性绷着脸, 还是真的不太爽。 燕绥之轻轻拍了一下车门, 就像在拍人的肩膀:“等我一下。” 说完, 他走到那辆租车边, 冲司机笑了笑:“抱歉,行程可能得取消了,临时有点事情。” “好的,没关系。”还好司机不冻人,只是熟练地交代道:“麻烦您改一下约车状态,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