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把律师袍拿出来,阖上行李箱,才转过头来看向燕绥之,“让你上辩护席的意思。” “为什么让我上辩护席?” 顾晏站直了身体,皱着眉道:“你真是来实习的?” 他情绪总不放在脸上,除了冷还是冷,也看不出别的什么。 燕绥之一时也摸不透他问这话的目的,于是看着他的眼睛,用最理所当然的语气道:“当然啊,你这问题可真有意思,我不是来实习的我来干嘛?” 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