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稷!你还敢出现在此!?”那妫氏一族的妫年双目冰冷地盯着他。 “我为何不敢?!”姚稷立即以同样的目光瞪了回去。 “你难道不知道,今日考校的是什么!?”妫年冷傲地盯着他,仿佛居高临下,打量着一个不学无术的渣滓。 “当然知道,所谓平步青云,所考校的,正是步法、身法一道。” “那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?”妫年冷笑道,“你对长老不敬已是事实,如果我是你,就不会再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