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濒临死亡的感觉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”明歌微微歪头朝窦尔厉笑,叹气的声音悠悠的,带着一种百无聊赖的散漫,“人啊,活的太滋润就是不太好,你瞧,你就是太滋润了,所以小胳膊小腿才这么不经摔打,唉,你让我给你道歉,我觉得,我的确欠你一个道歉。” 明歌伸手撩了撩耳际的发丝,重新望向窦尔厉,“我是真对不起你,唉,当初真不该揪你头发,你瞧瞧你,本来就带点谢顶,现在是彻底没顶了。你都还没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