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应该还有救吧，他还是个不能战胜自我的小魔物，等他经历的多了，慢慢就能控制魔性了，魔不死不灭，我灭了他，还会有新的魔继续出现，倒不如一开始就引导他。”

所以明知道子夜有时候就是在装，她也没有要去戳破的意思。

明歌在任务里见过很多的魔，她知道魔其实和人一样，从一开始的是非观不明确到最后有了三观，最主要的是，子夜没有到非杀不可的地步，那个位面里的魔气是因为她解除了灵隐寺的大阵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