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气喘吁吁,孟廉才放开明歌的唇,用自己的脸摩挲着明歌的脸,许久许久才喃喃,“对不起,对不起明歌,在那种状况下离开你,对不起……” 明歌就知道,孟廉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情。 明歌眯着眼,也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,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很美好,很踏实,“我爸爸是军人,我爷爷是军人,我妈妈也是军人,我一直都知道,军人就是国家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傻瓜,这又不怪你,你既然是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