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的犹豫。

慕容子夜的笑容一怔，随即笑的开心，他的脸凑近明歌，眼睛望着她的眼睛，望着望着就收了面上的笑意，“兔兔，我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
“我知道！”明歌并不避讳他的目光，声音轻缓，“你救了我，又会帮我解开神魂禁制，就像你说的，也唯有以身相许才能表达我最真诚的感谢之意。”

“空若呢？你心底是愿意的吗？”明歌的答案令他措不及防，反问的话一出口，慕容子夜悔的恨不得咬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