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纪若棠的手,起码在这种难得觉得有点孤单时,他也想有个低头放松的片刻。 但睁开眼轻轻摇头,柳清的手立刻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,然后慢慢走到办公桌前,本来她正在给石涧仁躬身讲电脑上的图表,当然听见了电话全过程:“您别多心,只是感同身受,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干净的,所以很感激能在您的带领下做事,我会非常珍惜这份信任。” 石涧仁已经恢复了平静,笑着摆摆手:“难为你了。” 柳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