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到霍言峥这么一个高度,能够灌他酒的人,不多了。 “喝得不多,也不是那么难受。” 有个暖心的人担忧他,尽管入口的烈酒还残存着灼烧喉咙的余韵,但他心里熨帖多了,也不是那么难受。 霍言峥眼眶里泛着醉意,他望向楚婉落在桌面上的一幅画作,又道:“不是让你早点睡吗,怎么还在画画?” “早上的画没画完,刚来了灵感,这一画就画到了现在。”楚婉垂眸,蹲下来仔细地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