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酒非比寻常,又在方才喝了好些酒打底,酒后劲一旦上来,就怎么也抵挡不住。 在赵兮彤头晕脑胀的间隙,忽听一道裹挟着冷刀子似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,重重地摔落在她心上,“我没什么可说的,你可以滚了!” 熟悉的淡漠声线,赵兮彤不会听岔。 她顾不上还有些眩晕的脑袋,蓦地抬头望向霍言峥。 渐渐缓过来的酒后劲慢慢地压了下去,赵兮彤左摇右晃的娇躯钉在原地,不再打晃,她涂着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