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命令我,不管有什么要紧的事,都要放下,让我立刻去招待所见他,我说我在工作,他说我不管,你爱来不来,您听听,他是不是私心太重。” 茅玉成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护犊子。” 龚法成收住笑,说道:“关于他要辞职的事,您看您能不能……” “法成,我懂你的意思,我给红军书记打个电话,想辞职,也没必要这么着急,病好了照样可以辞职,再说,如果手术成功,不一定就会影响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