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焦啊——” 薛家良一皱眉,心说这是谁呀,还是爷们吗? 哪知,孔思莹根本不反感,对着电话也娇滴滴地说道:“是吗?难道就你一人在等我?” 这个男人仍然用这种腻腻歪歪的声音:“是滴呀,只有我一个人想你呀,他们都好无聊,不是聊谁的花裙子好看,就是聊孩子和老公,好烦呀——” 薛家良听后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孔思莹说:“你继续忍受,我马上就到。”她说完就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