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块工作才好办,最好,写进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。” 说道这里,姑娘又习惯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黑色宽边镜,她的眼镜有点大,大得有些夸张。 见薛家良不表态,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,问道:“我……是不是提不不该提的要求?而且还是……越级提要求?” 薛家良的目光从她的眼镜上收回,端起杯子,喝了一口水,说道:“没有,你这个建议提得好。” 薛家良不但没有怪她“越级提要求”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