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你就该打。公然和班得儿是天生的一对,没人能将他们拆散,这个你清楚。” 茅苗说:“我就是因为清楚,所以才痛苦。” “你痛苦什么?” 茅苗看着他,说道:“哥,除去我亲哥,你就是我最敬重的哥了,但我的心里话,是不能跟亲哥讲的,之所以憋了这么长时间,就是想找机会单独跟你讲,本来想明天才能见到你,不曾想今天却见到了。” “好啊,那就跟你最敬重的哥哥讲吧,你有什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