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。 “我真是疯了,才在暴雪天来塔楼站岗!” 用带着颤音的声调骂了一句,站在狂风暴雪肆虐的高处,安瑞亚感觉自己握着长矛和盾牌的手已经冻的无法动弹,浑身冰凉无比,尤其是双脚处只有一阵麻木,几乎毫无知觉,甚至连寒冷都无法感受,将冰块从眉毛上擦掉,他咬牙自言自语道:“安瑞亚,撑住,还有十分钟就换班,忍耐一会吧。” 自我安慰的城卫兵开始在无数雪花的吹打下活动身躯,让早已僵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