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 大概最后的攻击,已经耗尽那位产妇最后一丝力气,她歪歪躺在医院靠背椅上,默默流泪,鼻涕眼泪糊在一起,狼狈极了。 直到江画喊了两三遍,她才反应过来,感激地看了江画一眼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谢谢你,在拐角的临时床上。” 她悲凉地看了一眼站在大喊大叫的老妇旁那个手足无措的男子,喃喃自语说道:“真是瞎了眼了,我为他十月怀胎,竟然还不如一位陌生人。哈哈,我后悔,后悔出门没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