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此时,刚刚清晨六点半,河岸公园里,大多数是早锻炼的人,周行飞在榕树旁的公园靠背椅上,枯坐一宿,满身潮湿,哈欠连连。 他的辛苦,没有白费,正当他揉去哈欠溢出的泪花时,忽然等了一夜的植物空间树,那个熟悉的吊篮里站着昨晚那名少年,平稳落在地上。 周行飞一跳而起,直奔大吊篮。 有鉴于昨日同事的经历,他可不敢贸然碰触这个能变出鞭子的吊篮,而是非常诚恳地说道:“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