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,太客气,就过了。”林曾又给徐鹏晓倒一杯荔枝酒。一袋酒囊,越有六七百毫升的果酒,足够两人小酌,“对了,你这是要说什么事情吗?” 林曾想到徐鹏晓进门前的话,直截了当问道。 “林老师,我想问问,小圆的绘纹课,后面还有内容吗?”徐鹏晓经林曾提醒,才发现关顾着喝酒说话,险些忘了正事儿。 “有!”林曾重重点头,“学无止境,他接触的还只是皮毛而已。” 林曾听徐鹏晓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