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只是弄一片水源种植水葫芦,这个价格,估计成本都收不回来。” 包永利和钱镇川相视一眼,明白了林经理承包水库的用途。 他们两人,到来之前,就互相商量过价格。 包永利咬了咬牙,看起来仿佛割他肉似得,说道:“林经理,最低每年一万二,再低的话,村子里的骂声,就要戳破我的脊梁骨了。没法跟村民交代啊。” “是呀是呀,”钱镇川也随声附和道,一脸愁苦的样子,“真是最低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