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呢? 任笑天想到了自己在市警察局档案室看到的那么一份档案,好象名字也是叫任兴邦。不会吧?这么一个受到所有人敬重的老革命,怎么会是一个特务、内奸和贪污军粮的人呢?如果不是,怎么可能名字相同,埋葬的地点相同呢?不过,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存在。就冲着眼前这块没有名字的墓碑来说,其中就大有文章可说。 “三位爷爷,你们能告诉我,墓中的这位爷爷,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任笑天决心借着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