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兴邦是一个老革命,也是一个高级领导。在他身后,我们都是只称呼为老首长,而不提名字。我当年的身份,就是老首长的秘书。”全爷爷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。 正在墓地周围打扫垃圾的任四海,瓮声瓮气的接上了一句:“我是老首长的警卫员。” “我和他们俩不同。”向子良幽了一默:“他们是正面人物,我和长思的爷爷一样,都是军统特务。只不过,我们这两个老特务,是白皮红心的特务,是老首长的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