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花东昆感觉到有劲无处使的悲哀。他抓着头上的鸭舌帽,在手上揉搓了几下。好象是要把自己内心的怨气,给散发到帽子上一般。 “‘眼镜’,你的消息最灵通。说说看,宾馆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牛大江心烦意乱的问道。这个时候的他,不再是意气风发的风度,而是有点张皇失措。 ‘眼镜’眨了一下眼睛说:“那个姓任的年纪不大,做事却很老扎。不但截断了宾馆对外的所有电话联系,出来办事的人也是成双成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