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笑天出门的时候,已经过了九点钟,正是日上三竿的辰光。刚一出派出所大门,一阵热浪就扑面而来。 “贼老天,这么狠毒干什么,难道你也和那个姓‘鸡’的一样坏心眼,想把少爷烤成鱼干不成?”任笑天在口中嘟囔道。 他不知道两个所领导对自己的议论,也不会知道季胜利为了指导员的一席话,正在头脑中进行天人交战。任笑天一边在口中嘟囔着,一边冒着烈日往市局方向蹬着自行车。 太阳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