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你们这些神却只能承载着一切,想想或许你们才是最悲哀的,朋友爱人只会最终老去死亡。” “说这些东西干嘛小弗莱。” 弗莱静静摩挲着骨灰盒的表面。 “我或许也已经要死了,吉恩先生,唐娆小姐,以前真的谢谢你们,教会了我信念这种东西,所以我扎根在了这所精神病院,就是不爽外面的那些家伙们,这就好像是我自己和自己的挑战一样,多少次我都很想要放弃,但我知道,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