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阿玄消奴籍的事。唐盛并未一口应下,呷口茶道,“这个靖安,倒是挺有几分傲气。” “何止,傲气的很。”唐惜春道,“有本事的人大都有些怪脾气吧,像吴夫子屋子常年跟猪窝一样,我师父就特讲究。你想想,凭我师父的眼界,能入我师父眼的高手,能不傲气?” 唐盛曲指轻扣桌案,“阿玄习武习的不错吗?” “这还用说?要是阿玄练的不好,靖安怎么会提出消籍的事呢?”唐惜春与有荣焉,“阿玄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