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
陆黎月勾了勾嘴角，侧身让张助理过去。

张助理几年来，将陆黎月的心思看在眼里，也曾暗示过她，希望她不要执迷不悟，到最后伤的还是自己。

陆黎月抬手敲了敲门，听到里边的回应推门进去。

“凌总，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。”陆黎月将文件放在男人面前。

凌少宸修长的手拿过一旁的签字笔，视线落在文件上，认真的看着，最后，在最下边的位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