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行驶一段路程,凌如雪才无措的转头,清丽的双眸依然惊魂未定。 额头上的鲜血用纸巾擦拭过,依然清晰可见的红色。 宫楠比她还严重,头晕晕的,但他丝毫不敢松懈,就怕再有人追上来。 事关凌如雪,他不能掉以轻心。 “你怎么会有木仓?”她长这么大,只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,但父亲不许她碰,何况,她也并不感兴趣。 现在自己心爱的人,突然拿出来,着实把她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