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你又是如何觉得梅瑞狄斯还存活着?” 北溪以反问将克利弗的话推了回去。 克利弗突然大笑起来。“原谅如此,原谅如此。一切都不在了,不在了。” “是啊,你们的欲望毁灭了一切。”北溪轻声一笑,那语气漫不经心,却是如一根一根的尖刺,深深扎入了克利弗的心里。 他笑容一僵。 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 北溪道:“大概只是一个旁观者。”她抬眸见克利弗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