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了。 这是让北溪无奈的事实。 大清早起床去到学校,听着校长了发表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感概,无非都是高考最后几个月让学生们努力拼搏的废话。 就算过了这么久,国家的高考制度仍旧一层不变。连着几代下来高校的校长,开口闭口都是学校的业绩。 等开学典礼一过,各班回到各班的教室,北溪趴在桌上,听着老师在台上说了半天,却一字都没有入耳。 反倒是想起了前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