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。 南宫秋良正在书房写毛笔字,笔下笔划苍劲有力,如峭壁上那些峥嵘独立的岩松。 苗副会长进房以后,他放下手中毛笔,边洗手边问道: “是不是那疯丫头又惹事了?” 知女莫若父啊,他得知女儿骑着雷龙下山以后,心知肯定没好事。 就比如悦来酒店那几个字:请遵照本店规矩,虽是他写的,但并不是想庇护他女儿,而是南宫琪欺蒙拐骗他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