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承受不住,更何况王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他直接疯了,就像是一条断脊之犬,就剩下苟延残喘。 没人在乎他是生是死,还能活多久,相反,如此卑微绝望地活着,活得越久,就越是折磨。 王旁看到大哥如此,伤心之中,还有那么一丝窃喜,不是他没有兄弟情义,而是这样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。 对王安石,只说是王雱旧病复发,拗相公一年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养病,他除了替儿子惋惜流泪之外,也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