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相公望着窗外,做悲天悯人状。 酝酿充足了情绪,才缓缓开口。 “王爷,你可曾想过,这么多年来,反对变法的旧派臣子,一茬接着一茬,无休无止,哪怕明知是死,也要跳出来,以卵击石?其中的奥妙何在?” 头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文彦博,王宁安也收起了嬉笑怒骂,变得深沉起来。 “变法伤损了太多人的利益,再有,变法要改变人的思想,千百年来,陈陈相因,岂是那么容易改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