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年!” 王宁安苦笑着摇头,“五十年?我怕连五天都撑不过去?” 又是县里的事情,又是榷场,千头万绪,王宁安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。 “我说包大人,咱大宋的官不是很金贵吗?从不轻易授予,哪怕是进士出身,也要一点点历练,你说我年纪这么小,又不文又不武,还没考过科举,何德何能,敢接知县的位置?朝廷也是,怎么就想起来用我,换个能干的行不?咱大宋还缺当官的人?” “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