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跳舞之类,谁人规定一定要能作诗词。”郑智又调笑一句。 “洒家可是知道,去那里总要能作诗词的。”鲁达倒是煞有介事回答了一句。 郑智闻言,便也不再调笑,也知道鲁达这人,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面。开口只问:“朱勔最近怎么样了?” 郑智已然在说正事。步行走进城门,便在这东京的大街上左右看了看,这座百万汴梁城,实在有些与众不同,便是气质上都不一样,实不是那些边关之地可以比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