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的慵懒。 叶绵绵蹲在地上,拿着消过毒的棉签沾了酒精之后,轻轻地擦试着慕寒川的关节伤处。 她可以闻到那浓烈的酒精味道。 “疼吗?” 右手上四个关节全破了,左手关节上还有一些陈旧的伤疤。 她基本上可以想象得出来,他疼得无法控制的时候,肯定是锤打墙壁来缓解疼痛了。 十指连心,要是她肯定疼得在地上打滚了,而他,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仿佛这肉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