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得父亲顶天立地,无论何时都不会倒下,但这一刻他发现父亲竟然老了那么多。 “我的头发白了很多年,之前不过染发而已。”韩沂南比想象中要冷静,“这么多年了,你好像第一次喊我爸。” 韩沂南的嘴角浮出苦笑。 韩兆伦眼睛开始发胀,鼻子有点酸涩,“那是我不懂事。” 韩沂南摇头笑道:“你其实一直是我的骄傲,不是你不懂事,而是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。” 韩兆伦很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