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？”赵九月不可思议的道：“你刚才就是因为碰了蒋中盛的眼睛，因此也看到了他的内心世界，看到了去岁二月初九他干的事？”

楚渊点了点头，“很抱歉，我没让你知道这个属于我的秘密，这是我的天赋。”

赵九月“啊”了一声，摸着自己的眼睛，说道：“这么说来，你也看见了我的内心世界？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楚渊“咳嗽”两声，说道：“这个这个…不说可以吗？”

赵九月双颊粉红，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