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须轻笑了起来。 虽然没有达到才高五斗的贯州层次,但才高四斗,在平洲书院也还是第一次。 砰! 那学士将诗作重新放在桌上的时候,一不小心,整张纸掉在桌上。 发出浑厚的闷响,就像是铁板落在上面。 众人露出震撼的表情。 “这声音……果然动听!” 李文博沉浸在刚才的声响当中,看到众学士跟夫子的表情,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。 但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