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威势,自然谁也不敢乱问。 有一份北特警的训练课目文件,何碧瑶拿着给陈翠姑送过去。 她站在陈翠姑房屋门前,轻轻敲门。 “是碧瑶吗?进来。”里面传来陈翠姑慵懒的声音。 何碧瑶推门面入,她不禁尴尬地站住了脚步。 屋里,没有床铺,是北方常见的火炕,铺着团花缎子面炕被,陈翠姑懒洋洋地斜倚在炕头上,头发披散,只穿了一件绣花内衣。 贺文光,坐在桌旁